第22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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導演已經很久沒有遇到收工後還主動來研究劇本的演員了。
想著齊妄是剛入行的新人, 對職業還充滿了熱愛，他便也沒有打擊他的積極性：“哦……好，行, 進來吧, 編劇在我這兒呢。”
齊妄走進屋裏，就看見坐在沙發上的周凝語。周凝語剛才已經聽到了他的聲音, 這會兒見到他還是流露出一絲絲意外。
齊妄看著她沒說話，周凝語從沙發上站起來, 喊了他一聲：“齊妄……老師。”
“嗯, 你好。”齊妄朝她點了點頭, 在房間裏找了個位置坐下了。
導演走過來，跟周凝語說：“齊老師說過來聽聽劇本, 你也別拘謹, 就當他不存在。”
“哦，好。”周凝語點了點頭，卻沒法當他不存在――他這麽大一個人坐在那兒，氣場還這麽強, 誰能當他不存在啊！
導演也漸漸感到有些不自在，齊妄的目光一直盯著他們這邊, 每當他和小周靠近一點的時候, 齊妄的眼神好像就變得尖銳起來。
還有一個地方讓他不自在，就是自打齊妄來了後，小周說話的語氣比平時嗲了很多。
“好的哦，那這個地方就沒什麽問題了叭？”周凝語看著他跟他確認。
導演：“……”
她多出來的這些語氣詞，是特地說給齊妄聽的嗎？
他好像是聽說, 小周是齊妄的粉絲。
“嗯，就這樣吧, 你們回去休息吧。”導演合上劇本，把兩人從自己的房裏趕了出去。
出門後，周凝語和齊妄並排往房間走。周凝語見走廊上沒什麽人，才小聲喊了齊妄：“齊妄齊妄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怎麽也來了？”
齊妄道：“大晚上的你跟導演孤男寡女共處一室，我不放心。”
“呃……”周凝語沈默了一瞬，“你覺得我會喜歡導演那樣的？”
齊妄道：“但他喜歡你這樣年輕漂亮的。萬一他獸性大發怎麽辦？”
“噗。”周凝語笑了一聲，那導演也打不過她，“導演知道他在心裏是這樣一個人嗎？”
齊妄面不改色的道：“他不用知道。”
周凝語又笑了一聲，齊妄側頭看了看她，喊她：“小乖。”
“嗯？”
“你把你的房卡給我一張。”
周凝語故作警惕地看著他：“你要我的房卡做什麽？”
齊妄配合地壞笑道：“當然是晚上偷偷潛進你的房間。”
周凝語正想說話，走廊上一個房間的門忽然被打開了，兩人立刻拉開距離，收起了臉上的笑意。
出來的是女二號錢奕欣，看見走廊上的齊妄跟周凝語，她明顯楞了一下：“齊妄老師，編劇老師，這麽晚你們還沒休息吶？”
“嗯。”齊妄極其淡定地應了一聲，“剛從導演那裏回來。”
錢奕欣問：“是劇本有什麽問題嗎？”
齊妄道：“沒有，都弄好了。”
“哦，那就好。”錢奕欣又看了他們一眼，帶上了身後的門，“我下去散會兒步。”
她手上拿著煙，很明顯是想出去找個地方抽煙，齊妄跟周凝語也沒有戳穿她，只點了點頭，就各自回了房間。
錢奕欣看了眼周凝語緊閉的門，心裏對她有些想法。跟組編劇的房間本來不在這兒的，她自己換了上來，還剛好是齊妄旁邊。她笑了一聲，心想編劇換到這會兒是為了追齊妄嗎？那她還是挺舍得花錢的，這房間住一個月，也不便宜。
她收回目光，沒繼續在走廊逗留，拿著煙下樓了。
周凝語回到房間，剛洗漱完，就看到齊妄給她發的一條消息：“小乖，明天記得把房卡給我。”
周凝語捧著手機笑了兩聲，給齊妄回了個“OK”的表情。
第二天周凝語睡醒後，自己找了些吃的，趕去了片場。昨天導演跟她說了，她可以不跟現場，就待在酒店房間改劇本就行，不過周凝語想看齊妄拍戲，所以還是趁著自己現在有精力，非常積極地跑現場。
她到的時候，正在拍錢奕欣的一場戲。她換上戲服化上妝，看上去跟昨晚感覺很不一樣，還真有幾分仙門弟子的風采。
錢奕欣的角色在劇裏不怎麽討喜，前期司淵一直以為她是小時候救了自己的人，還在師父的安排下跟她定了親。她雖然知道司淵認錯人了，但從來沒跟他說過。後來司淵知道了柳恣意才是那時的小姑娘，但也同時知道了她是魔宮的少主，於是一段虐戀正式拉開帷幕。
錢奕欣是跟溫可差不多同時出道的，但現在溫可已經是大花，她還在給溫可作陪，錢奕欣心裏多少有些不樂意。演戲的時候，她也明顯沒有男女主用心，今天有場戲她有一段比較長的臺詞，說了好幾次，都沒有說清楚。
“錢奕欣你怎麽回事呢？也演了這麽多年戲了，連臺詞都背不好？”她一直NG，導演脾氣也上來了。錢奕欣卻沒什麽反思的態度，厚著臉皮笑道：“哎呀導演，這段臺詞真的寫得太繞了。”
她說到這裏，看到站在一旁的周凝語，便對她道：“編劇老師，你來得正好，你看這段臺詞，我能不能就說個大概意思？不然你把臺詞改一改，現在這個真的太長太繞了。”
跟組編劇存在的意義，就是幫各方改劇本的，雖然她很想回錢奕欣一個“不”，但也只能笑笑道：“我看看，看看。”
錢奕欣的這段臺詞是有些長，但他們寫劇本都是一些白話，比起高中時背的古文可簡單多了。最開始寫這場戲時，就考慮到演員背不下來的問題，他們已經精簡過了，現在讓周凝語再刪，她是真不知道從哪裏下手。
在她看來，每一句都不能刪，刪了就表達不出來原有的意思了。
她好不容易給錢奕欣改了改，結果對方拿到手後還是不滿意：“你這個改了和沒改有什麽差別啊？就刪了幾個字。”
周凝語笑著道：“我把可能說著不太順口的字詞都改了改，我剛剛自己念了一下，應該不會繞口了。”
“那是我來演又不是你來演，你覺得順口也沒用啊。”
要換做平時，錢奕欣這種人周凝語早就不給她好臉色了，可現在是在劇組，他們一個是演員一個編劇，她沒什麽話語權。
還是怪她不夠有名，這要是換了木成舟老師，看誰還敢這麽跟他說話。:）
“你那幾句臺詞我都背下來，你還沒記住？”在一旁坐著的齊妄忽然開了口。
錢奕欣沒想到齊妄會這麽說，一時楞了楞。導演也等得不耐煩了，聽到齊妄的話，順勢就接了下去：“你要實在背不了，就趁早改行，吃不了這碗飯就別吃。”
在劇組導演最大，他話都說成這樣了，{醋..溜..文..學.首-.發}錢奕欣只能忍著脾氣把臺詞背了下來。這次她倒是背得很順利，一點兒沒有磕磕絆絆。
周凝語覺得她就是不甘心演這個角色，又不能直接去找溫可的茬，就把脾氣發在她這個小編劇身上。
好在現場還有齊妄幫著她，周凝語慶幸的同時，又擔心齊妄剛才那樣做不太好。他雖然是這個劇的男主角，但畢竟是個新人，錢奕欣再怎麽不濟，也是他前輩。
後來她跟劇組的小姑娘聊起這事的時候，大家都讓她放寬心，娛樂圈很現實，誰紅誰就有話語權。齊妄雖然是新人，但他現在比錢奕欣紅，而且還是這部劇的男主角。錢奕欣就算心裏不舒服，也只能忍著。
晚上周凝語去找導演對劇本的時候，齊妄又跟著去了。導演看到再次坐在自己房間裏的齊妄，比上一次淡定了很多。
齊妄唯一缺席的一天，是他請假去參加《新生報到》的錄制。
《新生報到》已經播了一個多月，齊妄的人氣也是一再飆升。現在他去錄制現場，都會遇到很多蹲點的粉絲。知道齊妄喜歡粉紅色，粉絲把應援色也定成了粉色，每次齊妄一到場，周圍就充滿少女心的粉紅色。
周凝語晚上跟導演對完劇本，回到房裏就接到齊妄的視頻電話。看周凝語好好的待在自己的房間裏，他才勉強滿意。
周凝語不覺好笑：“你到底是有多不信任導演的人品啊？”
齊妄道：“男人的人品也是受下半身影響的。”
“……”說得好像他自己不是男人一樣。
“明天我就回劇組了，有沒有什麽想吃的，我給你帶。”
影視基地的條件肯定沒有外面好，周凝語來的時候給自己準備了不少零食，消耗的速度比她預計的要快：“幫我多帶各種小零食吧，對了，我還想吃鴨脖，要甜辣的那種。如果可以的話，再幫我帶一杯奶茶叭，嚶。”
齊妄笑了一聲，跟她道：“知道了，幫你帶。”
“齊妄你真好呀！”
“現在才知道嗎？”齊妄挑了挑眉梢，“我今天不在，錢奕欣又欺負你沒有？”
“沒有啦，她上次被導演罵了之後，安分了很多。”
“嗯，以後別當什麽跟組編劇了，到處受氣。”齊妄很不喜歡周凝語被人使喚來使喚去，他自己的女朋友，他都舍不得使喚，憑什麽讓別人使喚？
周凝語笑瞇瞇地道：“知道你心疼我，不過工作嘛，是這樣的，我在普江寫文還天天被讀者罵呢。”
齊妄很想說那就不寫了，他養她。最後他還是忍住了，只是叮囑道：“時間不早了，早點休息。”
周凝語點點頭：“好的哦，齊妄你也要早點休息。”
“嗯，晚安。”
“晚安哦。”
跟齊妄通完視頻電話，周凝語感覺一天的疲勞都得到了治愈。今天齊妄沒在劇組，她也就偷懶沒去盯現場。但她待在酒店房間裏也不是玩，除了臨時改劇本，她還寫了一章新文的更新。
真是充實的一天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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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著齊妄是剛入行的新人, 對職業還充滿了熱愛，他便也沒有打擊他的積極性：“哦……好，行, 進來吧, 編劇在我這兒呢。”
齊妄走進屋裏，就看見坐在沙發上的周凝語。周凝語剛才已經聽到了他的聲音, 這會兒見到他還是流露出一絲絲意外。
齊妄看著她沒說話，周凝語從沙發上站起來, 喊了他一聲：“齊妄……老師。”
“嗯, 你好。”齊妄朝她點了點頭, 在房間裏找了個位置坐下了。
導演走過來，跟周凝語說：“齊老師說過來聽聽劇本, 你也別拘謹, 就當他不存在。”
“哦，好。”周凝語點了點頭，卻沒法當他不存在――他這麽大一個人坐在那兒，氣場還這麽強, 誰能當他不存在啊！
導演也漸漸感到有些不自在，齊妄的目光一直盯著他們這邊, 每當他和小周靠近一點的時候, 齊妄的眼神好像就變得尖銳起來。
還有一個地方讓他不自在，就是自打齊妄來了後，小周說話的語氣比平時嗲了很多。
“好的哦，那這個地方就沒什麽問題了叭？”周凝語看著他跟他確認。
導演：“……”
她多出來的這些語氣詞，是特地說給齊妄聽的嗎？
他好像是聽說, 小周是齊妄的粉絲。
“嗯，就這樣吧, 你們回去休息吧。”導演合上劇本，把兩人從自己的房裏趕了出去。
出門後，周凝語和齊妄並排往房間走。周凝語見走廊上沒什麽人，才小聲喊了齊妄：“齊妄齊妄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怎麽也來了？”
齊妄道：“大晚上的你跟導演孤男寡女共處一室，我不放心。”
“呃……”周凝語沈默了一瞬，“你覺得我會喜歡導演那樣的？”
齊妄道：“但他喜歡你這樣年輕漂亮的。萬一他獸性大發怎麽辦？”
“噗。”周凝語笑了一聲，那導演也打不過她，“導演知道他在心裏是這樣一個人嗎？”
齊妄面不改色的道：“他不用知道。”
周凝語又笑了一聲，齊妄側頭看了看她，喊她：“小乖。”
“嗯？”
“你把你的房卡給我一張。”
周凝語故作警惕地看著他：“你要我的房卡做什麽？”
齊妄配合地壞笑道：“當然是晚上偷偷潛進你的房間。”
周凝語正想說話，走廊上一個房間的門忽然被打開了，兩人立刻拉開距離，收起了臉上的笑意。
出來的是女二號錢奕欣，看見走廊上的齊妄跟周凝語，她明顯楞了一下：“齊妄老師，編劇老師，這麽晚你們還沒休息吶？”
“嗯。”齊妄極其淡定地應了一聲，“剛從導演那裏回來。”
錢奕欣問：“是劇本有什麽問題嗎？”
齊妄道：“沒有，都弄好了。”
“哦，那就好。”錢奕欣又看了他們一眼，帶上了身後的門，“我下去散會兒步。”
她手上拿著煙，很明顯是想出去找個地方抽煙，齊妄跟周凝語也沒有戳穿她，只點了點頭，就各自回了房間。
錢奕欣看了眼周凝語緊閉的門，心裏對她有些想法。跟組編劇的房間本來不在這兒的，她自己換了上來，還剛好是齊妄旁邊。她笑了一聲，心想編劇換到這會兒是為了追齊妄嗎？那她還是挺舍得花錢的，這房間住一個月，也不便宜。
她收回目光，沒繼續在走廊逗留，拿著煙下樓了。
周凝語回到房間，剛洗漱完，就看到齊妄給她發的一條消息：“小乖，明天記得把房卡給我。”
周凝語捧著手機笑了兩聲，給齊妄回了個“OK”的表情。
第二天周凝語睡醒後，自己找了些吃的，趕去了片場。昨天導演跟她說了，她可以不跟現場，就待在酒店房間改劇本就行，不過周凝語想看齊妄拍戲，所以還是趁著自己現在有精力，非常積極地跑現場。
她到的時候，正在拍錢奕欣的一場戲。她換上戲服化上妝，看上去跟昨晚感覺很不一樣，還真有幾分仙門弟子的風采。
錢奕欣的角色在劇裏不怎麽討喜，前期司淵一直以為她是小時候救了自己的人，還在師父的安排下跟她定了親。她雖然知道司淵認錯人了，但從來沒跟他說過。後來司淵知道了柳恣意才是那時的小姑娘，但也同時知道了她是魔宮的少主，於是一段虐戀正式拉開帷幕。
錢奕欣是跟溫可差不多同時出道的，但現在溫可已經是大花，她還在給溫可作陪，錢奕欣心裏多少有些不樂意。演戲的時候，她也明顯沒有男女主用心，今天有場戲她有一段比較長的臺詞，說了好幾次，都沒有說清楚。
“錢奕欣你怎麽回事呢？也演了這麽多年戲了，連臺詞都背不好？”她一直NG，導演脾氣也上來了。錢奕欣卻沒什麽反思的態度，厚著臉皮笑道：“哎呀導演，這段臺詞真的寫得太繞了。”
她說到這裏，看到站在一旁的周凝語，便對她道：“編劇老師，你來得正好，你看這段臺詞，我能不能就說個大概意思？不然你把臺詞改一改，現在這個真的太長太繞了。”
跟組編劇存在的意義，就是幫各方改劇本的，雖然她很想回錢奕欣一個“不”，但也只能笑笑道：“我看看，看看。”
錢奕欣的這段臺詞是有些長，但他們寫劇本都是一些白話，比起高中時背的古文可簡單多了。最開始寫這場戲時，就考慮到演員背不下來的問題，他們已經精簡過了，現在讓周凝語再刪，她是真不知道從哪裏下手。
在她看來，每一句都不能刪，刪了就表達不出來原有的意思了。
她好不容易給錢奕欣改了改，結果對方拿到手後還是不滿意：“你這個改了和沒改有什麽差別啊？就刪了幾個字。”
周凝語笑著道：“我把可能說著不太順口的字詞都改了改，我剛剛自己念了一下，應該不會繞口了。”
“那是我來演又不是你來演，你覺得順口也沒用啊。”
要換做平時，錢奕欣這種人周凝語早就不給她好臉色了，可現在是在劇組，他們一個是演員一個編劇，她沒什麽話語權。
還是怪她不夠有名，這要是換了木成舟老師，看誰還敢這麽跟他說話。:）
“你那幾句臺詞我都背下來，你還沒記住？”在一旁坐著的齊妄忽然開了口。
錢奕欣沒想到齊妄會這麽說，一時楞了楞。導演也等得不耐煩了，聽到齊妄的話，順勢就接了下去：“你要實在背不了，就趁早改行，吃不了這碗飯就別吃。”
在劇組導演最大，他話都說成這樣了，{醋..溜..文..學.首-.發}錢奕欣只能忍著脾氣把臺詞背了下來。這次她倒是背得很順利，一點兒沒有磕磕絆絆。
周凝語覺得她就是不甘心演這個角色，又不能直接去找溫可的茬，就把脾氣發在她這個小編劇身上。
好在現場還有齊妄幫著她，周凝語慶幸的同時，又擔心齊妄剛才那樣做不太好。他雖然是這個劇的男主角，但畢竟是個新人，錢奕欣再怎麽不濟，也是他前輩。
後來她跟劇組的小姑娘聊起這事的時候，大家都讓她放寬心，娛樂圈很現實，誰紅誰就有話語權。齊妄雖然是新人，但他現在比錢奕欣紅，而且還是這部劇的男主角。錢奕欣就算心裏不舒服，也只能忍著。
晚上周凝語去找導演對劇本的時候，齊妄又跟著去了。導演看到再次坐在自己房間裏的齊妄，比上一次淡定了很多。
齊妄唯一缺席的一天，是他請假去參加《新生報到》的錄制。
《新生報到》已經播了一個多月，齊妄的人氣也是一再飆升。現在他去錄制現場，都會遇到很多蹲點的粉絲。知道齊妄喜歡粉紅色，粉絲把應援色也定成了粉色，每次齊妄一到場，周圍就充滿少女心的粉紅色。
周凝語晚上跟導演對完劇本，回到房裏就接到齊妄的視頻電話。看周凝語好好的待在自己的房間裏，他才勉強滿意。
周凝語不覺好笑：“你到底是有多不信任導演的人品啊？”
齊妄道：“男人的人品也是受下半身影響的。”
“……”說得好像他自己不是男人一樣。
“明天我就回劇組了，有沒有什麽想吃的，我給你帶。”
影視基地的條件肯定沒有外面好，周凝語來的時候給自己準備了不少零食，消耗的速度比她預計的要快：“幫我多帶各種小零食吧，對了，我還想吃鴨脖，要甜辣的那種。如果可以的話，再幫我帶一杯奶茶叭，嚶。”
齊妄笑了一聲，跟她道：“知道了，幫你帶。”
“齊妄你真好呀！”
“現在才知道嗎？”齊妄挑了挑眉梢，“我今天不在，錢奕欣又欺負你沒有？”
“沒有啦，她上次被導演罵了之後，安分了很多。”
“嗯，以後別當什麽跟組編劇了，到處受氣。”齊妄很不喜歡周凝語被人使喚來使喚去，他自己的女朋友，他都舍不得使喚，憑什麽讓別人使喚？
周凝語笑瞇瞇地道：“知道你心疼我，不過工作嘛，是這樣的，我在普江寫文還天天被讀者罵呢。”
齊妄很想說那就不寫了，他養她。最後他還是忍住了，只是叮囑道：“時間不早了，早點休息。”
周凝語點點頭：“好的哦，齊妄你也要早點休息。”
“嗯，晚安。”
“晚安哦。”
跟齊妄通完視頻電話，周凝語感覺一天的疲勞都得到了治愈。今天齊妄沒在劇組，她也就偷懶沒去盯現場。但她待在酒店房間裏也不是玩，除了臨時改劇本，她還寫了一章新文的更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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